混乱邪恶

岁数大,心脏脆弱,吃不得刀

【玄亮】来即我谋(上)

玄亮定情if线之一,双向暗恋 

本来史实就够虐了,所以打死我我也不发刀,坚决不刀,我只写些乱七八糟小故事

不要细究,我没文化。


我流刘备:首先仁德是另一回事,我们大宝备全身都是,多到溢出。其次,众所周知刘家人分两种,表里如一大流氓和极限隐藏大流氓,大宝备就是隐藏到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流氓那种。

我流诸葛亮:一言以蔽之,人前出将入相大军师,人后神仙小娘子,刘备俏生生的心肝肉。  


把那为给东吴孙小妹说媒而来的吕范暂时应付走之后,刘备火速召集来了一众兄弟,急的人都没到齐就开始问怎么办,众人有说应下亲事的,有说不应的,有给他分析时局的,有给他讲述险情的,嘈嘈杂杂没有定论,说着说着就说偏了,一群人竟开始争论孙权长的那么五颜六色的,他妹子是否也貌非常人,她才多大岁数,东吴这是不是太不择手段等等。

刘备听着听着开始走神,想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,怎么开始背后论人长短了,应不应亲事这问题其实最应该问问军师,他聪明得什么似的,走一望十,肯定一肚子鬼主意,也不知他今日外出何时归来,这里大事等他定夺呢。

又想,啊,我的军师诸葛孔明,俊逸之才,举世无双,通身清雅之色,遍体君子之风,声清越,目含情,才高德正,真乃神人也。

再一想,这般人物跟了我刘玄德,出则共匡社稷,入则以愉耳目,内则修政抚顺,外则谋划定策,何等贤德,得之实我之福,嘿嘿,实我之福啊。

忽又一叹,何为我福?想自那三顾茅庐之日起,我刘玄德一颗心便早已牵挂于孔明一身,仰察观其韬略,俯尽承其忠志,上则敬,下则私,实为爱之深,情之切,狠不能与之生同时,死同穴,然我心虽诚,孔明却不知不觉,日以道理论教,夜有琴乐相谐,虽时时同榻而眠,然心归两处,魄动魂牵,我之情日月可鉴,不敢稍有逾越,孔明自是多礼,更持重守节,乃至今日情不自禁,却将肺腑之语向与谁言?  


“若没有上善之德,怎配主母之位!大哥你说是不是!”刘备正在自哀自叹,忽然被大嗓门的张飞吓了一跳,有点跟不上话题。 


“我看军师之德,正堪配主母之位。”刘备不知道自己吃坏了什么药,这句话就这么冲口而出,根本没过脑子。

当是时,满座皆惊,由以赵云为首,张飞为次,众人面上变色,看一眼门口,竟顾不得上下尊卑,回头纷纷对着刘备作噤声状,仿佛这已说出口的话,还能让刘备吃回去似的。众人俱是敬重诸葛亮,生怕他下一刻就出现在门口,听了此言,虽他向来量大,不会着恼,却也难免惹出他一番君子言行守礼之论来,那可真是平白的随着刘备受罪。正纷乱间,忽又听简雍一声憋不住的闷笑,于是笑声渐成群发,偏又不敢大作,只见众人抖肩不止,个个面色红润。

刘备说出口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,观众人反应,不由面上发窘,简雍孙乾等人知道刘备向来擅长引喻失义,今日虽出此突兀之语,也八成是有口无心,未必真想狎戏诸葛亮,于是多以言语解之,张飞却心思单纯,根本没想那么多,看众人说什么的都有,他也来了一句:“何必如此小心,我看哥哥说的没问题,军师他确实是个好样的,还长的俊,就是真如大哥所言,那也不错。”

刘备有些恼:“三弟,有这么比的吗?这本是我一时失言,军师何等人物,不许胡说!”

赵云杵了张飞一下,张飞嘿嘿一笑,不言语了。众人笑声方渐止。


诸葛亮姗姗来迟,像是专门为了让刘备下不来台似的恰在此时踏入房门,颇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众人之态,随后恭恭敬敬与刘备见礼,礼毕归座。

众人敛目收声,观诸葛亮言行举止当真端肃,实异旁人,心中虽钦佩,却又想起方才张飞之语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笑意,再次翻起。

刘备刚发了一句胡言,招得满屋窃笑不断,有点心虚,他一抬头,敏感的发现诸葛亮若有所思,眉头微蹙,与平时的和蔼可亲不太一样,于是招招手叫这一屋子满面喜色的兄弟都下去。

众人憋的难受,赵云拽着笑的最大声的张飞走了,心想还好吕范没听见刘备那句话,要不这传到江东,不定成什么了呢。 

刘备以为这说穿了也不过就是自己随口开了个玩笑,幸亏是诸葛亮根本没听见,众人笑过就算完,谁也别往心里去,尤其是刘备自己可千万别往心里去,否则不过是徒增烦恼。刘备想起自己竟无心之中不假思索便将孔明放置于主母之位,实为羞惭,诸葛亮端正严肃,清雅持重,刘备便有此心,又哪里敢表露,再说了这等大贤,谁敢去戏弄,若不叫那三寸不烂之舌说的无地自容,就算那脸皮长的结实。

于是刘备装作若无其事,询问诸葛亮因何故面带愁容,诸葛亮倒是一怔,随即眉目舒展,也来了个不认账,只说阳光剧烈,照的刺眼,故有此态。

刘备迟疑了一下,他确定诸葛亮真的不可能是为刚才之戏言发怒,但看得出来诸葛亮的确不太高兴,可人家既然不认,他也就不便于问,何况近日来愈发难以压抑心情,说不准一会儿自己又会胡言乱语出什么,于是转过话题,共议孙小妹之事。 


你道诸葛亮因何愁眉不展?原来是他早在踏进府门前就已听到吕范过江而来,带来孙刘亲事之论,这种把戏哪里瞒得过他,当即便想明了前因后果,设出了少说一百条计谋,定叫那孙权周郎得不偿失。可世间良策易得,私情难了,故今日诸葛亮不由自主愁肠百结,大异往常,竟让刘备出言相问,以致不得不以别言带过。

诸葛亮之私情说来话长,且难以启齿,盖应归咎于刘备。想当日刘备赤诚三顾于隆中,诸葛亮既许身以驱驰,便已是暗下决心,无论前方何等险阻,必万死不辞,遂解带写诚,委质定分,刘备感其忠贞,也是指天指地誓言君臣一体,义无二心,于是二人情好日密,出入同行,有关张不服,刘备竟出鱼水之喻,震惊众人。诸葛亮感其信任,又自小失怙,加之刘备实在温柔可亲,因本就事之为君父,今更难辞其情,于是二人黏之更甚。

后经当阳之险,生死关头,不知明日还有命否,刘备却仍心系苍生,如此胸襟,诸葛亮更为折服。待得逃脱大难,诸葛亮还待向刘备细谈出使东吴联之抗曹一事,不料刘备先来找他,言辞恳切,竟是叙说自己无能,连累先生,多番遇险,如今困守弹丸之地,实不知明日前景,先生若此一去江东,胜则归,险则留,那时与兄诸葛子瑜共事一主,自当建立不世之功,强过跟着我刘备颠沛流离,怕不是还有杀身之祸。

诸葛亮听了这话,勃然变色,第一次对着刘备生了气,言道:“主公此言,甚为不通!我既已跟定主公,便是生死相随,大丈夫生于世,怎可因功名权势更易其节,又怎可因惧生死而轻易叛主,主公出此言相对,将我诸葛亮视为何人!”

刘备见他生了气,当下爱敬更重,甚是懊恼,于是执手拉近,哄道:“先生莫气,备一片好心,非是轻看先生。”

诸葛亮任他拉着手,只觉那手心滚烫,直热到自己心里,不由得又荡起一股傲气,于是出言激之:“那么主公是认为亮本领低微,才不配位,没有本事助主公收复这大好河山?”

刘备心中一热,爱极了诸葛亮这英姿勃发的模样,于是应道:“备自然相信,先生乃济世之才,有匡扶宇宙之志”说着,更贴近了一些,情不自禁揽住诸葛亮肩头,目光灼灼“那么备在此勤加练兵,以迎先生归来。”

诸葛亮应了一声,说了些主公放心之语,当时也是年轻热血,一时忘情,顾不得什么礼节,复揽住刘备手臂,四目相对,各有烈火翻腾,心潮澎湃,直视这普通小院仿佛庙堂高远,二人指点江山,实难自控,面带红霞,竟谁也舍不得放手。

鲁肃恰好此时为了联盟而来,撞见了二人这火辣辣的局面,心想果真是鱼水情深,看他们竟对自己的到来毫无知觉,只好假咳了一声,打断了二人火热的对视,诸葛亮这才反应过来,七分窘迫三分羞涩的放开刘备,刘备犹自恋恋不舍,抓着他的手流连片刻,终于放开,诸葛亮心里倒略有些怪怪的,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,竟不想刘备放手,说不得强压下去,与主公一同迎上鲁肃,三人自是一番议论不提。 

这之后就是诸葛亮只身过江,与刘备第一次长时间离别,刘备如何不舍自不必提,只说诸葛亮单身处于一叶小舟之中,失却了往日刘备宽仁温暖的怀抱,他竟有点不适应,辗转反侧之中,惊觉自己每日已经花费了太多时间用以思念,于是闭目欲安眠,可刘备那灼灼的目光仍挥之不去,索性不睡了,起身拨弹一曲以慰相思,大江之上,琴曲悠扬,而心纷乱,最后他十指一顿,豁然开朗,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,又何必自我作缚,强认无情?大丈夫爱恨分明,想便想了,离不开便离不开,又有何惧哉?

思及此,诸葛亮精神为之一振,披衣走出小舟,观那皎皎明月,迢迢星河,大为畅怀。

赏玩片刻,回转小舟,诸葛亮安然卧下,想,我诸葛孔明一生自当光明磊落,助主公成就不世之功,我心自有明月为证,主公以诚待我,虽是情真意切,动人心怀,然君既无意,我便将这私情收起,万不可行差踏错,以致二人生隙,大业不成。

于是诸葛亮坦然翻身而眠,一夜无梦。 


待赤壁之战的结局已有了眉目,诸葛亮终于回到了刘备身边,他二人皆是泪盈于眶,自有一番别情需长叙,只可怜一个收敛庄重,一个敬爱压抑,身虽一处,心却背道而驰,词不达意,想东想西,只以旁言支吾,如此天长日久,竟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,虽这般矜持,却是堵不如疏,日渐难忍,痴心烧之愈来愈盛,眼看就要爆发,却堪堪停于临界,直至今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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